大声道:“难怪这里有羊骚臭,原来这里有条臭羊。”傅红雪还是听不见,可是他握着刀的手,青筋已凸起。公孙断忽然走过去,“砰”地一拍桌子,道:“走开!”
傅红雪目光凝视着碗里的羊奶,缓缓道:“你要我走开?”公孙断道:“这里是人坐的,后面有羊栏,那才是你该去的地方。”傅红雪道:“我不是羊。”公孙断又一拍桌子,道:“不管你是什么东西,都得滚开,老子喜欢坐在你这位子上。”傅红雪道:“谁是老子?”公孙断道:“我,我就是老子,老子就是我。”“砰”的,碗碎了。傅红雪看着羊奶泼在桌子上,身子已激动得开始颤抖。公孙断瞪着他,巨大的手掌也已握住刀柄,冷笑道:“你是要自己滚,还是要人抬你出去?”傅红雪颤抖着,慢慢地站起来,努力控制着自己,不去看他。公孙断大笑道:“看来这条臭羊已要滚回他的羊栏去了,为什么不把桌上的奶舔干净再滚?”傅红雪霍的抬起头,瞪着他。一双眼睛似已变成了燃烧着的火炭。公孙断的眼睛也已因兴奋而布满红丝,狞笑道:“你想怎么样?想拔刀?”傅红雪的手握着刀,握得好紧。公孙断道:“只有人才会拔刀,臭羊是不会拔刀的,你若是个人,就拔出你的刀来。”傅红雪瞪着他,全身都已在颤抖。本来在喝酒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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