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早已退入角落里,吃惊地看着他们。萧别离慢慢地啜着杯中酒,拿杯子的手似也已因紧张而僵硬。屋里静得只剩下呼吸声。傅红雪的呼吸声轻而短促,公孙断的呼吸声长而短促,萧别离的呼吸声长而沉重。别的人却似连呼吸都已停止。傅红雪忽然转过身,往外走,左腿先迈出一步,右腿再跟着拖了过去。公孙断重重地往地上啐了一口,冷笑道:“原来这条臭羊还是个跛子。”傅红雪的脚步突然加快,却似已走不稳了,踉跄冲了出去。公孙断大笑道:“滚吧,滚回你的羊栏去,再让老子看见你,小心老子打断你的那条腿。”他拉开椅子坐下来,又用力一拍桌子,大声道:“拿酒来,好酒。”突听门口一人大声道:“拿酒来,好酒。”叶开已走了进来,手里居然还牵着一条羊。公孙断瞪着他,他却好像没有看见公孙断,找了个位子坐下。他找的位子恰好就在公孙断对面。公孙断冷笑,又指着桌子道:“酒呢?赶快。”叶开也拍着桌子,道:“酒呢?赶快。”在这种情况下,酒当然很快就送了上来。叶开倒了杯酒,自己没有喝,却捏着那条羊的脖子,将一杯酒灌了下去。公孙断的浓眉已皱起,萧别离却忍不住笑了。叶开仰面大笑,道:“原来人喝奶,羊却是来喝酒的。”公孙断的脸色变了,霍然飞身而起,厉声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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