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都将异样的眼光投向庾瓒。庾瓒看看众人,急忙解释:“这香炉真的是我昨天抄来的,这事关我正在着手查的一桩盗卖贡品的大案。”戴尔斯步步紧逼。“哦?那就请庾大人说说谁是嫌犯?”“已经有线索了,但为避免打草惊蛇,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。”“哦,原来又是碰巧了,既然庾大人不愿意替自己澄清,那我看他的嫌疑也脱不掉,恐怕不再适合坐在这儿主持查案了。”
庾瓒气得待要再辩白,见韩襄这时急匆匆进门,朝自己过来,就先闭了嘴。韩襄凑到庾瓒身旁一阵耳语。庾瓒一听就变了脸色,道:“什么?哪儿都没有?这个独孤仲平,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指不上?”他本想独孤仲平虽说昨晚没在酒店,横竖是醉倒在哪家常去的酒馆了,今天去一找便了,自己只要撑到他回来即可,谁想却处处不见人影,这样棘手的案子,自己这点本事如何查得下去?就如眼前戴尔斯的无理指责,他都疲于应付,再往下只怕是该说什么都不知道了。庾瓒焦急地打量着眼前众人,突然间注意到旁边的韦若昭,忽然有了个主意。庾瓒道:“人当然不可能是本大人杀的,但是既然副使大人提了出来,本大人理应避嫌,毕竟事关两国邦交嘛。但是在右金吾卫管界上出的凶案,再往上峰推,也是不妥。不过幸好还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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