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伸手,从庾瓒怀中将鎏金狮子香炉拿了出来,“庾大人,这是我们康国进贡大唐皇帝的精品,怎么到了你个六品右街使的手上?据我所知,这些贡品都由正使大人一人经手,如果庾大人您不是出入皇宫无阻无碍的飞天大盗的话,这香炉怕是从正使大人那儿得来的吧?”“哪儿的话,这香炉是我昨天从一家黑店抄来的。”戴尔斯不禁一脸嘲讽。“哦,那可真是太巧了,我一个康国人在长安这么多年,都没在任何一家店里见过康国的贡品,庾大人碰巧一抄就抄到了一件这么精美的,又碰巧揣着它来到荣枯酒店,又碰巧被更可能持有这件东西的正使大人绊了个跟头,而正使大人还碰巧掉了脑袋,碰巧被大人您发现了……”“你……你这是什么意思?难道你还怀疑是我杀了康连城不成?”庾瓒不禁怒视戴尔斯。“我早说过,昨晚上出现在这间酒店里的人,都有嫌疑,更何况自称第一个发现死者的?也许你正是利用了自己的身份,以为所有人都不会怀疑上你。”“你这简直是诬陷,我为什么要杀他?”“也许你来的时候确实还没这个念头,不过这么精美的玩意儿,谁见了不喜欢?如果再知道把它送到自己控制的黑店,能卖上个一两千缗,谁也难保不见钱眼开不是?”众人先是都盯住那精美的狮子香炉,听了戴尔斯的说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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