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生了一个这样的病子,后来的几个又都是女儿,后继无人啊后继无人。”“大人莫难过了,再找找偏方吧?或许能药到病除呢?”冯将军叹口气:“你知道什么,求了那么多医,每一个人都说,这是娘胎里带出来的体虚,没得治,别说是行军打仗,就是站久一些都做不到的。那东城的神医上个月来瞧,说是恐怕撑不过十岁。”
冯夷靠在墙角,闻言,默默地低下了头。他不是不知道爹对自己的失望,只是万万没想到,原来自己给他带来了这么多困扰。还记得以前,爹曾经问他:“你长大了想做什么?”他举着手说:“我想做智将!”“智将?”“以智行军,以智服人!”他爹笑了起来:“原来你是要做军师。”冯夷也跟着笑了:“我想做爹的军师。”他爹拉着他的手说:“好罢,敌军狡猾,你一定要好好为我出谋划策啊。”往事还历历在目,如今却只剩下两行泪。转眼过去了三年。冯夷长到了十一岁,依然缠绵病榻,他有时候昏睡,有时候清醒,一旦醒来便研读兵法,有时睡着的时候手里都握着兵书。边疆屡屡被犯,冯将军带兵出城打仗。双方兵力不相上下,僵持许久互相讨不得便宜,于是两边皆不敢轻举妄动。此时正是酷暑,敌军常年在草原之上奔波,早已习惯了头顶烈日,而自己的将士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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