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手里紧紧地握着他的刀,慢慢地,一步步地走过去。叶开忽然发现这冷漠沉静的少年,今天看来竟像是变得有些奇怪。一个人若是忍耐得太久,憋得太久,有些时候总难免会想发泄一下的,否则无论谁都难免要爆炸。叶开叹了口气,喃喃道:“看来他的确应该痛痛快快地喝顿酒了。”最好能喝得烂醉如泥,不省人事,那么等他醒来时,虽然会觉得头痛如裂,但精神却一定会觉得已松弛了下来。当然最好还能有个女人。叶开在奇怪,也不知道这少年一生是不是曾接触过女人。若是完全没有接触过女人,也许反倒好些——完全没有接触过女人的男人,就像是个严密的堤防,是很难崩溃的。已有过很多女人的男人,也不危险——假如已根本没有堤防,又怎会崩溃。最危险的是,刚接触到女人的男人,那就像是堤防上刚有了一点缺口,谁也不知道它会在什么时候让洪水冲进来。傅红雪慢慢地穿过街道,眼睛还是盯着那扇门,门上的灯笼。灯笼亮着,就表示营业已开始。今天的生意显然不会好,这地方主要的客人就是马场中的马师和远地来的马贩子,今天这两种人只怕都不会上门。傅红雪推开了门,喉结上下滚动着。屋子里只有两个刚和老婆呕过气的本地客人,萧别离已下了楼,当然还是坐在那同样的位子,正在享受着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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