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山北那么干,呼吸也觉温润得多。”傅翔道:“好地方啊,咱们要不要多留一两日,访一访卧龙岗,诸葛孔明躬耕的旧居?”阿茹娜笑道:“都听你的。”两人放慢了坐骑,缓缓进入南阳城,找到一间干净的客栈,要了两间上房,赏了伙计一些银钱,嘱咐要给坐骑上好的草料。两人梳洗过后,便步出客栈到城里闲逛。南阳城里十分热闹,商店栉比鳞次,旅人络绎不绝。在两人投宿的客栈左边一条大街上,不时还能看到一些异服的回族人和蒙族人,便如在燕京城一般,阿茹娜颇感亲切。走到街头,右转一条街,路面更宽,行人倒少了。原来这条街上一边是富户的住宅,另一边是些大批发商家,远处丁字路头是个大衙门的建筑,看上去便是南阳的府衙了。在两人站立的街角,有一间三层楼高的酒楼,门前客人进出好不热闹。两人闻到酒楼里传来的酒菜香气,便驻足张望,只见那酒楼门前挂着一块黑底金字的横匾,上面龙飞凤舞四个行草“太白遗风”,虽是陈词旧调,书法倒有几分味道。傅翔道:“咱们喂了坐骑,是不是也该喂喂自己?”阿茹娜笑道:“想吃便吃,干么要扯上坐骑?”两人走进酒楼,掌柜的柜台后面一片白壁上,还真有四行李白的诗句:“走马红阳城 呼鹰白河湾谁识卧龙客 长吟愁鬓斑”正是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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