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雕刻异常精良的木雕。那些木雕就好像活过来一样。然后……又是孙木匠那张老脸!“我不会真是个变态吧。”秦隐猛地睁开眼,喃喃的说道。
“我不做木匠,这辈子都不可能做的。”摇了摇头,秦隐撑起身子向屋内走去。“喂,这太阳还没落山呢,这就回屋了?”毕方在那哔哔的问着。“我可能失血过多出现幻觉了,睡一觉补补气血。”秦隐摆了摆手,头也不回的消失在胖鸟的视线里。“变态没事啊,有好多修炼阴阳功法弄错性别的妖人呢,这都很正常的。”“那些大能可是一个比一个变态的。”毕方小声嘀咕道。突然这胖鸟的话音一顿,脸色阴沉。“等等,爷的粥,谁做?”……夜色笼罩大地。白日还是骄阳似火,当黑夜降临天意刚凉,竟是淅沥沥的雨水开始掉下。由点连成线,雨幕将大地拍打的泥泞,连虫鸣声都开始消失,显得这小村庄更加寂静。“隐儿。”一声轻轻的呼唤,没有得到回应。柴房内重新陷入安静。不多时,一道人影踉踉跄跄从柴门走出。咯吱~木门推开,一道佝偻的人影披着蓑衣一瘸一瘸的走出。木门被轻轻合上。屋檐下的木箱里,红雀睁开眼茫然的看了一会,缩了缩身子,重新挤在草垛里睡过去。破烂的厢房里,秦隐翻了个身子。他这次好像梦见吕洛妃了。腿真长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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