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从始至终眼神都没半点波动。“秦隐,你到底疼不疼?”终于还是毕方忍不住问出一句,实在是它看着秦隐台镇定了,镇定的就和那胳膊不是他的一样。秦隐取出琅琊匕在胳膊上轻轻划过几处位置,那似蜈蚣蠕动的区域猛然有淤血射出如箭。这时肿胀感终于开始消失,秦隐终于抹上了吕洛妃曾经丢给过他的冰肌散。清凉的感觉瞬间沁入身体。秦隐有条不紊的开始为伤口包扎,头也不抬的淡然反问,“你说呢?”“我觉得不疼。”毕方咽了口唾沫。“那就不疼喽。”秦隐用煮过的汗巾将胳膊裹住,用牙齿帮着系住结口,抬眼灿烂一笑。“真变态。”毕方打了个哆嗦,竟感觉这夏日的夕阳凭空有些冷。“夕阳真美啊……”秦隐靠在自家的柴垛上,看着天空的火烧云。刚刚包扎完的左手翻出一块木头,右手持着黯淡无光的琅琊匕刺入木头,如笔走龙蛇,木屑纷飞。本该思索灵力来源与修行去路的大脑里,这一刻竟然闪过那布满根雕和树墩的店铺。还有孙木匠那张笑眯眯的老脸。“秦家的小子,你做木匠么?……”秦隐连忙摇摇头。这都想的是什么玩意,真想也应该想吕洛妃那个妖媚娘们的大长腿啊。那大长腿,那水汪汪的眼睛。那天然去雕饰的脸蛋儿。少年的气血不经意间翻腾起来。秦隐满意的再闭上眼。……一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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