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如何老夫这汉族世胄绝不容虏贼碰一指头,烦请转话,拙荆、小女皆求一死。”李玉琪出手如电,-指点上徐光田耳后,道:“大人,轻去不得。”徐光田牙关松落,嘴不能闭,瞪着李玉琪,怒目而视目光如炬,望之怕人。李玉琪不避不躲,望着徐光田道:“大人,奉命之说是实,卑职知情属实,但卑职可以知情不报,大人也可以保住身家。”探掌出去在徐光田颔下一托,徐光田随即怒声说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李玉琪道:“大人轻声点,据我所知,各府邸中都有大贝勒的耳目,若让别人听了去,知情的就不只卑职一人了。”徐光田怒气不减,话声却压低了不少,道:“你要知道,徐某人一生刚直耿介……”李玉琪道:“这个卑职清楚,但还请大人为夫人及令嫒着想。”徐光田道:“拙荆出身大家,小女是我徐某人之后,她两个俱皆深明大义,为义而死丝毫不犹豫。”李玉琪道:“固然,这一点卑职也清楚,无如倘能保全身家,岂不是更好。”徐光田道:“徐某人一家三口,无一愿苟且偷生。”李玉琪道:“大人的确是刚直耿介,但大人此身何用?”徐光田目光一凝道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李玉琪笑笑说道;“我这么说大人或许会容易明白些,我虽身在侍卫营,但两边的事我可以两不管。”徐光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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