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幅仇十洲的真迹固然是我的传家宝,可是毕竟它是身外之物,真要追不回来也就算了!”李玉琪道:“多谢大人宽厚,金姑娘找是找到了,只是她不肯回来。”徐光田道:“那也不要紧,只要我知道她平安……”说着,他又要往内走。李玉琪及时说道:“大人,金姑娘让卑职带话……”徐光田刚欠起的身子又坐了回去,“哦”地一声道:“她怎么说?”李玉琪道:“金姑娘嘱大人一心事朝廷,慎保家小。”徐光田怔了怔道:“李侍卫,这话什么意思?”李玉琪道:“金姑娘说,大人明察。”徐光田道:“我还真有点糊涂。”李玉琪淡然一笑道:“卑职奉大贝勒之命,特来请大人到侍卫营坐坐去,见了大贝勒之后大人也许就明白了。”徐光田脸色刹时一变,道:“这时候么?”李玉琪道:“是的,大人,大贝勒不愿惊动别的府邸,特意挑这时候!”徐光田脸色发白,微一点头道:“好,李侍卫先请坐坐,容我换件衣裳去。”他站了起来。李玉琪抬手一拦,道:“不必了,大人,大贝勒是向来不拘小节的。”徐光田灰眉一耸,道:“总该让我告诉拙荆一声。”李玉琪道:“国法不外人情,这原是可以的,也是应该的,无如卑职如让大人-杯鹤顶红下喉,卑职难以交差。”徐光田突然笑了,道:“李侍卫很精明,可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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