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苦?”狄秋芸惨然道:“达智害苦了大家,也害苦了我!”“狄三夫人!”狄秋芸用力喘一口气,她打量谷鏖双,戚容道:“你……你的伤……也很重……。”谷鏖双勉强一笑:“阴阳两途上,谷某有幸为夫人相伴护行,这是谷某之福。”狄秋芸痛苦的道:“我很抱……抱歉……谷……谷执……。”狄秋芸的声音倏歇,她的螓首斜仰在谷鏖双的臂间,含恨而殁。谷鏖双的身躯忽然一阵颤抖,他神情怆然,伸手为狄秋芸阖上眼帘。这时候,谷鏖双看见有一道人影朝他接近,他下意识想抓住金笔,可是他什么也没有抓到,反而被一片沉黑给掠走了。这桩意外很快便传至九江的展家船坞总堂,展毅臣立即派遣熊抱琴飞骑赶至苏州驰援。他们一方面将这批官货紧急清点上船,另一方面则与金鼎帮周旋摊牌。在这段时间,他们忙看善后伤亡,同时也派员寻访谷鏖双的下落。十天之后,谷鏖双托人送来一封告安的信,原来他垂危获救,正在一处静僻的村舍疗伤。没有多久,“金鼎帮”也由于事机败露,被官方及展家船坞两头夹击,坦承作案经过,终告帮毁人散。当这场意外摆平之后,展毅臣的苦恼却接踵而至。面对童年的玩伴,长时的知交,同时也是事业的多伴,展毅臣对于处置宗达智的失责,倍感心痛及为难。依照展家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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