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孩子都忘记了。让我听听他的动静。”他把耳朵贴着妻子胀卜卜的肚皮,笑道:“我听见了,他在你的肚子里伸拳踢腿呢,长大了一定是个武学高手。”何玉燕推开他道:“嬉皮笑脸,我可没兴趣看你这副死相!看天色恐怕要下大雨,快走吧!”耿京士道:“你走得这样快,小心咱们的孩子!”何玉燕道:“这条山路我比你熟悉,最险的地方已经走过了,不会跌倒的了。”最险的地方真的已经走过。前面就是坦途?当然,何玉燕心里所想的并不是这条山路。她心里毫无把握,不觉轻轻叹了口气:“要不是为了这个孩子……”她没有说下去,但耿京士当然是懂得的。何玉燕正是因为发觉自己有了孩子,在遥远的异乡举目无亲,这才渴望回家。“你看头顶厚厚的黑云,恐怕赶不及回家了,咱们还是找个地方避雨吧。”耿京士道。何玉燕好像没有听见,走得更快了。云层闪过电光,天边又响起雷声。何玉燕咒道:“要下雨就下个痛快吧,老是打雷,却不下雨,闷死人了!”耿京士道:“你心里烦,我吹支曲子给你解闷。”他拿出笛子,吹一支何玉燕最爱听的小调。何玉燕跟着笛声,默念曲辞:晚风前,柳梢鸦定,天边月上。静悄悄,帘控金钩,灯灭银缸。春眠拥绣床,麝兰香散芙蓉帐。猛听得脚步声响到纱窗。不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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