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天津来办点事儿,一两天就得往南边儿去,在我走之前能修好就行了。”“那行,那行,一天就够了,明儿个这时候您来拿吧。”“好,就这么说定了,多少钱?”“不急,等修好再算吧。”“也好,就等明儿个来拿表的时候再说吧。”那位客人扭头走了。陈老头儿会做生意,够和气,还躬身哈腰地送到了门口。客人走远了,他脸上的笑容也凝住了,像有什么急事儿似的,急忙转身进了店,把表往兜儿里一放,收拾桌上的东西,像是要上门不做生意了。怎么回事儿,陈老头儿临时起意,要拐了这只金壳表逃跑?不至于吧,金壳表固然值不少钱,可总不会比陈老头儿这间店面值钱啊。那么他这是干什么?陈老头儿正这儿收拾,门外进来了两个人,一个卅来岁,一个廿多,卅多的也好,廿多的也好,一看就知道都不是好东西。卅多的中年汉子,歪戴帽、斜瞪眼,两手插在兜儿里,嘴角还叼着一根洋烟卷儿,斜着嘴,眯着眼。廿多的小伙子,挺壮,也好看一点儿,可也一脸凶狠流气相儿。这两个进了门儿,陈老头儿没发觉,还净顾着匆忙的收东西,卅多岁那个咳嗽了一声。陈老头儿听见了,转身一看,脸上赔上了笑:“今儿个我有点儿事儿,不做生意了,麻烦您明儿个再跑一趟吧。”卅多岁那位捏下了嘴角的洋烟卷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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