津来干什么?当然是为对中国的情报人员展开报复行动。这是金刚得到的唯一结论。金刚马上展开了布署,准备迎接即将来临的情报战争。这另一场情报战争,一定比上一场更为艰险,更为激烈。就在金刚下了命令以后的半个小时,天津各交通要道口,都布下了“天津工作站”的眼线,各交通要道口,而不只是火车站一处。正午十二点,“天津工作站”布署就绪。下午一点,开在原毕石住处斜对门儿的一家陈记钟表修理铺,来了一个客人。这个客人,穿件大衣,戴顶呢帽,四十上下年纪,长得挺白净,进门就从口袋里摸出一只怀表,金壳怀表。修表的陈老头儿忙站起来接过了那只金壳怀表,满脸堆着笑,道:“先生,您这表怎么了?”那位客人道:“老是走不准,上午快三分,到了下午它却一下慢了十五分。”这是什么表!世界上这种表恐怕不多。这种表还用修,干脆扔了算了。可是做生意不能这样,陈老头儿一听这话,脸上的笑意反倒更浓了,道:“您这表年代太久了点儿。”“可不是么!我爷爷传下来的,到现在已经有几十年了。”“这就对了,这样吧,我给您修修,可不一定有把握,也许只能让它快的时候少快点儿,慢的时候少慢点儿。”“行了,能这样我就知足了,多久能修好?”“您急着要?”“我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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