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不干净?看那屋角里的尘土,蛛丝满布,若不是我亲眼所见,真教我难以相信一个清高孤介的隐士神医,会住在如此不洁之地。” 管宁极其小心地将公孙左足放在两张并对搭好的木椅上,目光四顾,又自暗叹忖道:“这里看来虽似樵夫猎户所居,但桌椅井然,门窗洁净,却又和樵夫猎户所居不可同日而语,此人与人无尤,与世无争,青蔬黄米,淡泊自甘,只可惜我没有他这等胸襟,否则寻一山林深处,远离红尘,隐居下来,岂非亦是人生乐事?” 同样的事情,同样的地方,同样的人物,但你若从不同的角度,不同的观点,不同的心情去看,便会得到不同的结论。 在这刹那之间,管宁、凌影,心中各自泛起数种想法,却无一种相同。只见这长髯老人,含笑揖客之后,便走到公孙左足身后,俯身探视。管宁目光四顾,但不见沈三娘的行踪,不禁嗫嚅着问道:“晚辈途中因事耽误,是以迟来,沈夫人先我等而来,老前辈可曾见着的么?” 长髯老人微微一笑,目光仍自停留在公孙左足身上,一面解开他的衣襟,察看他的伤势,一面缓缓答道:“沈夫人若非先来一步,只怕此刻便要抱恨终生了。” 管宁心头一震,脱口道:“难道西门前辈的伤势又有恶化?” 长髯老人缓缓接道:“西门先生一路车行颠簸,不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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