刻已将生死荣辱,俱都抛在一边,但觉心中怒火如炽,无论如何,也得将这玉瓶夺回,别的事以后再说,他身形方自扑空,脚跟一旋,便又如影附形般向那”乐水老人”横掠过去。哪知身前突地人影一花,那乐山老人竞硬生生拦住了他的去路,双掌一推,管宁只觉一股掌风袭来,这掌风虽然不猛烈,却已使得身形再也无法前掠,只得停住。管宁惊怒之下,却听乐山老人和声说道:”兄台先知道,我们要找吴布云是为的什么吗?”管宁闻言,又为之一愕,但随即冷笑道:”这正是小可要向两位请教的。”乐山老人微微一笑:”此事说来说去,且有关本门隐秘,是以老夫才一直未便直告,只是……”他持须一笑:”老夫寻访吴布云,不但绝无恶意,而且还有助于他,这点兄台大可不必逞疑。”管宁微一沉吟,忍不住问道,”难道那吴布云亦是贵派门下?”乐山老人额旨笑道:”他不但是敝派弟子,而且还是敝掌教的独子,老夫如此说来,兄台想必能相信老夫寻访他实无恶意了吧。”他语音一顿,又自笑道:”老夫还可告诉兄台,这吴布云三字,实非他原来姓名,老夫本来也难以确定这吴布云是否就是他,更不知道他取此三字用意,但经舍弟加以分析之后,老夫才想起他从小喜将我不说这三字,说成吾不云,他取这吴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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