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笑,师父自然明白这个徒弟的本事,镇南王也从不轻视任何一个对手。师父冷笑说,我本以为如今来的该是大侠张剑歌,如此或许老夫还有几分忌惮,可来的既然是孽徒你,有老夫在此,你岂敢造次?张二柱又笑,脱掉飞鱼服,有青衫落拓,剑负身后。“这个江湖,需要守规矩不杀人的迂腐义士,也需要担当罪业、任侠使气的勇士,师父,你既然两者都不愿当,那张二柱也好,张剑歌也罢,小锦衣卫也好,大侠也罢,都由徒弟担当了吧。”张二柱笑着,座中无数江湖草莽、四海豪杰都不由离席,目瞪口呆。从张二柱进门,便有不少人觉着眼熟,可万万没有想到,大侠张剑歌,竟然是一个小小的锦衣卫百户!师父脸色一沉,正想再说什么,一只干净修长的手却拦在了他的面前。镇南王笑着,跨步而出,问张二柱,这位大侠,成王败寇,自古犹然,我究竟犯了什么罪?张二柱也笑着说,一朝兵戈起,则生灵涂炭,你本已贵在王侯,何必为一己之私,惹天怒人怨?镇南王又笑,说,你难道不懂?张二柱低头一笑,说,我懂,可我觉得荒唐。镇南王哈哈大笑,说,我真舍不得你死,天下这么大,能懂我的人不多,我本已贵在王侯,为什么还要图谋造反,在座诸君,谁能明白?座中众人一片茫然,不知何意。遽然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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