冠,腰坠玉佩和一根孔雀羽毛,通身只带了一个小包袱和一把弓箭,一看就是偷偷溜出门的富家少爷。既无江湖经验,又出手阔绰,不宰他,宰谁?夏乾被他打量得很不舒服,直接跳下车去打量起四周。远处的塌陷地竖起一块警示木牌,像是塌陷了许久。而一路过来并未见到任何车辆,兴许是这车夫早已知道此地塌陷,却偏要带自己来兜上一遭,捞些银子。“这山路什么时候能通?”夏乾垂头丧气道。“不知道,”车夫有些不耐烦了,语气不善,“要么交钱回去,要么下车。”二人僵持不动,而此时风雪越发大了起来,似女人在哭诉。远处隐隐可见一黑色的庙宇卧于山野之中,在松林的掩映之下不甚清晰,依稀可见破落的朱漆大门。“前方是不是有个寺庙?咱们先去歇歇,再想对策。”夏乾眯起眼睛眺望远方。寺庙在岔路的另一端,显得有些怪异。“是山神庙。去也无妨,但那不是通往京城的路。”车夫阴沉着脸,却将毛驴赶了过去。很快,路开始变得颠簸起来。驴车正穿过一片灰突突的坟地。说是坟地,其实只有几块墓碑而已,余下却是荒凉的旧坟。仔细看去,竟然有些尸骨是暴露在外的。“这是……乱葬岗?”夏乾从窗户往外望去,只觉得阴森异常。车夫“嗯”了一声,继续赶路。眼见远方阴云密布,北风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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