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冯琳低声说道:“后悔已经迟了!”年羹尧叹了口气,作出欲说还休的样儿,冯琳道:“你还有什么话,赶快说吧!我真的要走了。”语调渐转柔和,年羹尧道:“我但愿能再和你同在一处。想我幼读兵书,多少懂得些行军用兵之道,你们他日若举义师,我愿作毛遂自荐。”冯琳心中一动,心道:“年羹尧自是一个将才,若他是真心诚意的话,倒也未尝不可考虑。不如待我和李治哥哥商议,看是如何?”冯琳低首沉思,年羹尧又道:“你不相信我么?”冯琳抬起头来,和年羹尧的眼光触个正着,忽而心中一凛,只觉年羹尧的眼光中似乎含着无限奸诈,丝毫不能令人信赖。年羹尧又叹了口气,道:“嗯,你真是不信我了?”冯琳道:“你能后悔很好,但这事我不能作主,待我见了吕姐姐后再替你说项。”年羹尧道:“那就不必说了。”冯琳举步欲走,年羹尧又叫道:“琳姑娘,还有一件小小的事情。”冯琳转身道:“什么事情,快说!”年羹尧道:“你不是做了无极派的掌门吗?那么这把剑你应该拿去,这是傅师祖当年用的宝剑,我既被逐出门墙,这把剑不应是我的了。”说得十分诚恳,冯琳心道:“是啊,我本该追缴回师尊的遗物,怎么倒反忘了!”走到年羹尧跟前,伸手接剑。不料年羹尧趁她双手伸出,胸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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