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都是猎人。”同样加上一句:“信不信由你。”他这话倒不能算是说谎,不错他的祖父是金国的王爷,但逃至盘龙山之时,早已放弃了王位,他的父亲母亲的确是以打猎为生的。赫连清波道:“你肯相信我,我就相信你。你还想知道什么?但这次总该轮到你先说了吧?”檀羽冲道:“好,我说。实不相瞒,你说的那位辽国王子耶律玄元正是我的师父,这支玉箫也是他给我的。”赫连清波道:“我的武功和吹箫都是我的娘亲教的。”檀羽冲怔了一怔,说道:“你吹的那支曲子也是令堂教的?”赫连清波道:“是啊,你觉得有什么不对?”檀羽冲道:“没、没什么。”赫连清波笑道:“你骗不过我的,我从你的眼神之中,看得出你觉得奇怪。”檀羽冲道:“只因我听过师父吹过这支曲子,所以忍不住问问而已。要说是好奇,也未尝不可。”赫连清波道:“好,那我就替你解开疑团吧。刚才我还未说完呢,不错,这支曲子是家母教我吹的,但她也是有她的师父的呀。”檀羽冲道:“哦,令堂的师父又是谁呢?”赫连清波道:“是她的金兰密友,也是住在她邻家的一位姑娘。”“你的师父有个秘密,不知你知不知道。二十多年前,在他未曾成为王子之前,他也是住在燕京的,和普通百姓没什么两样。”檀羽冲道:“我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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