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旧部,隐居杭州。有一天,我们的人,有几个被当时镇守杭州的纳兰总兵所捕,我的朋友也在内。后来听说他供出鲁王在杭州的人,以致几乎被一网打尽。”韩志邦握着拳头,嘭的一声打在石壁上,说道:“既然他是这样的人,不要说打他耳光,就是杀了也应该!”他说了之后,看见刘郁芳又摇了摇头,再问道:“到底是不是真的他说了?”刘郁芳道:“那晚我们的人越狱成功,他也跑了出来,我碰到他,问他到底说了没有?他说:‘这完全是真的!’”韩志邦怒道:“刘大姐,亏我一向敬佩你,这样的人,你不杀他已是差了,还要想念他!”
刘郁芳瞪了他一眼道:“事情有时很复杂,在没有完全清楚之前,随便下判语,可能就铸成大错。我那位朋友,从小就是非常坚硬的小子。可是他被捕时到底只是十六岁的大孩子哪!”韩志邦道:“是孩子也不能原谅!”刘郁芳不理他插嘴,继续说下去道:“他被捕后,受了各种毒刑,他一句话也没有说。后来敌人使用苦肉计,叫一个人乔装抗清义士,和他同关在一个牢房,提他出去打时,也把那个人拖去打,而且比他还打得厉害。他年纪轻就相信那人是自己人。那人说要越狱,但怕出狱后无处躲藏,他就将我们总部的地址说给那人知道。这件事是我们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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