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不,不,”伙计一连说了三声不:“干什么也没有先付帐这一说,您只管住下,等您要走的时候随便赏,不赏也没关系。”话说得漂亮,当然,谁也不会这么做,谁会白吃白住。白衣客道:“那是什么意思?”伙计道:“您请写个大名,行业,由哪儿来,往哪儿去?”白衣客诧声说道:“写……伙计,你们这是……”伙计欠身陪笑:“您包涵,爷,这是这儿的规矩。”白衣客道:“我走了这么多地方,住那么多次店,像这样规矩还是头一遭碰上,谁兴的,宝号?”伙计忙道:“小号做的是这种生意,怎么会兴这种规矩,又怎么敢哪,这种规矩也只有热河一个地方有,在热河境内走到哪儿都有这种规矩,这是官里交待下来的?”白衣客道:“官里交待下来的。”伙计淡笑说道:“爷,热河不比别处。”白衣客若有所思,“哦”地一声道:“既然是官里交待下来的,我这个小百姓岂敢不遵……”转身向柜台行去。伙计紧跟一步道:“谢谢您,爷。”白衣客突然回身问道:“伙计,我要是不愿写呢?”“那……”伙计一愣,旋即陪笑道:“您包涵,小号不敢留您。”白衣客笑道:“那还是写好,要不然就得破庙里过夜去。”说话间已到了柜台前,白衣客往柜台前一站,老帐房哈腰陪笑,双手递过一管狼毫中楷。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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