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那么在乎玉贝勒?”“当然,他掌握京畿禁卫,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。”“所以,同样的理由,我们也很在乎他。”“我懂了。”严四微一点头,跨步欺上,探掌便抓。他这一抓,已把姓彭的小胡子身周一丈方圆之内,笼罩在五指所及的范围之内。一出掌便威力无匹,显然他是要速战速决,绝不让姓彭的小胡子逃出手去。姓彭的小胡子不是庸手,他当然知道,他没想到严四会出手,也自知不是严四对手,他没敢轻攫严四这一抓的锐锋,飞快一旋身,往堂屋就扑。显然,他是要跑。严四既不打算让他逃出手去,出手何等快捷,就在他旋身的那一霎那,五指已经搭上了他的衣领。只听“嘶!”的一声裂帛响,一件衣裳从后领到腰际,扯下一大条来,但是人已扑进了堂屋,往东耳房一拐就不见了。严四如影随形,跟着扑进堂屋,但是东耳房的门已经关上了,他一脚踹开东耳房门,跟着扑进东耳房。那有人?就这么一转眼间的壮汉,人已经不见了,东墙上和北墙上的窗户都开着。人从窗户跑了?严四穿墙而出,眼前是后院一角,没人影。他又急着上堂屋瓦面,居高临下,四下搜寻,没见任何动静。姓彭的小胡子跑得真够快的!严四已经够快了,难道他比严四还要快?忽地,严四灵机一动,急下屋面回到东耳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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