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折回来救,却被官军截住,而且官军越来越多,叶成林叫道:“你们快逃,逃得出一个算一个!”着急之下,稍稍分心,肩头又着了两刀。忽见毕擎天周围的卫士让开条路,毕愿穷满身血污,跄跄踉踉地奔来。毕擎天叫道:“咦,你怎么却在这儿?你到了北京没有,阳总管的书信怎么没提起你?”原来毕愿穷日夜不停地从北京赶回,顾孟章告密的书信到温州时,毕擎天又已离开了温州,故此毕擎天直到如今还未知道毕愿穷背弃了他。毕愿穷道:“说来话长,我有机密的事情要告诉你。”毕擎天稍一迟疑,挥手说道:“好,你们都去助战,务必要把那叶成林生擒。”把身边的卫士尽都遣散,说时迟,那时快,毕愿穷一个虎跳,反手一扣,拿着毕擎天的脉门要穴,左手嗖的一声,抽出了一把匕首,抵着了毕擎天的咽喉,叫道:“你快将他们二人放走!”毕擎天颤声叫道:“愿穷,你,你……你疯了吗?”毕愿穷刀锋贴着了他的咽喉沉声喝道:“把他们二人放走!”毕擎天道:“你是我一手提拔的侄儿,胳膊反向外边弯吗?”毕愿穷刀锋一刮,轻轻一削,削去了毕擎天喉头旁边的一片皮肉,大声喝道:“再不放人,咱们今日就同归于尽!”毕擎天吓得魂不附体,急忙叫道:“赶快撤开,让他们走!”叶成林看了毕愿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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