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一飞也兴奋,可没彭烈那么高兴,一挑拇指道:“行,燕月,立了大功,索大人知道了一定高兴,一定有赏。”李燕月淡然道:“燕月倒不求赏,感索大人跟统带知遇,理应尽心尽力!”这回薄一飞乐了,眯着眼直点头:“好!好-一”彭烈道:“统带索大人呢?昨儿晚上没留在营里?”薄一飞道:“索大人辅政,一天到晚大小事有多少,哪能老留在营里,昨儿个进宫去了,临走交代今儿早上会上营里来。”话刚说完,外头来报,索大人到。恭迎如仪一番之后,索尼落座在签押房里,彭烈抢着一五一十的又禀明一遍。彭烈话说完,索尼脸上微露笑意,道:“既是这样,今天一早他们就该知道了。”彭烈道:“当然,他们准知道,可是外人未必知道。”“怎么?”“这种事他们怎么会张扬,捂着掩着就算了。”索尼冷冷一笑道:“就是他们想瞒也瞒不了我,薄一飞!”“卑职在。”薄一飞躬身哈腰上前。“交代何富去打听打听去。”“是。”薄一飞恭应声中要往外走。索尼的一个贴身护卫进来了,向着索尼附耳低语了一阵。索尼脸色连变,最后哈哈大笑:“好,好,燕月,干得好,‘查组营’死了个苏克的亲信,外带一个班领还有几十个,据说是争风吃醋起内斗。”李燕月心刀割似的猛一疼。他疼的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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