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个血性汉子!”陆翔青由衷地道:“像这种豪杰,值得我们刎颈相交!”“是的,师兄。”连丝藕凤目深邃,流汤着异采:“展二少不但是性情中人,他更是人间少见的奇男子!”陆翔青蓦然瞿视连丝藕:“丝藕,这是晏叔见背之后,你第一次如此盛赞男人!”连丝藕螓首轻颦:“师哥,瞧你说的是什么话?”陆翔青转望沉黑的江天:“昨夜的展二少风流倜傥,翩然浊世,今日的二少君平易近人,亲切随和,丝藕,我敢打赌,二少是为了拉近我们与郭老爹一家的情感,专程走这一趟路的。”连丝藕诺然颔首:“萍水相逢便能披肝沥胆,输诚相见,这磊落的胸襟,辉照日月,教人打心底折服,师哥,为了二少君的这份知遇之情,我们应该为他做点儿事,尽点儿心。”“你是指?”“我还不知道,不过,我看二少君眉宇隐现忧色,必然是有郁结在心,我相信总有我们帮得上忙的地方。”果然,在连丝藕的这一念之下,他二人便也真的为展千帆的身处逆境,而大力协助,这是叙话!夜凉如水,江风拂面。弯月纤细,倒悬在繁星之中。展千帆挥别了郭大柱与陆翔青与连丝藕等人,望着船桅渐近,他的神情掩上一层黑云。此刻,展千帆独自投向东方而行,在远处,有灯光闪闪,正殷切地唤着他。那儿是铭恩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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