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不堪,宰相方从哲和魏忠贤内外勾结,朋比为奸,皇帝又被客氏挟持,只恐对熊经略不利,喜的是三天之后便可见到大帅。心念一动,忽然想起卓一航三天之后的约期,心道:“怎么这样凑巧,熊经略定三天之后到京,而他的约会也特别提出‘三天’这个期限?”客氏啜了一口参汤,歪着眼睛笑道:“瞧你,你说不为这些事操心,现在又操起心来了。先帝驾崩,到二十八还未过七日之期,你不能出宫。让他来朝见你好了。好孩子你也累啦,快去睡吧!”由校本来想睡,想起熊廷弼却想起一桩事情,又道:“刚才我乱翻那些奏章,见十有八九都是参劾熊廷弼的,熊廷弼既是个大忠臣,那么那些参劾他的官儿一定是奸臣了。我明日坐朝,一个个将他问罪。你替我把他们的名字抄在纸上,好吗?”岳鸣珂暗道:“咦,这个小皇帝在这件事情上居然很懂事。”客氏吓了一跳,忙道:“我们坐在深宫,不知道外面的事情,先帝虽说熊廷弼是个忠臣,但难保他在其他方面不专权擅断,既然有那么多人劾他,那他也一定有做错的地方。”由校道:“那么你是说要惩办熊廷弼吗?父皇在地下知道,一定不答应的。”客氏道:“两边都不理好啦。你若将那些劾熊廷弼的人问罪,一时间哪能找这么多官儿扶助你处理政事。”由校侧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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