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喝过然后才说:“我们不是来喝酒的。” 他可以说这种话。 一个人的身份到达某种程度后,随便说什么别人都只有听着。 他说的话通常都不太好听,有时会令人哭笑不得,有时会令人大吃一惊,有时甚至会要人的命。 “我们也不是来吊丧的。”他又说,“因为你我都知道孙大老板根本没有死。” 这句话就狠得要命。 郑南园居然没有反应,只不过在他面前的水晶杯里又加了一杯葡萄酒而已,刚好加满,一点都不多,一点都没有溅出来。 他的手还是很稳。 田老爷子眯着眼,看着他。 “你们昨天晚上大举搜城,并不是真的为了要找那位装死而没有死的大老板,因为这样子找人是绝对找不到他的。”田老爷子说,“这样子找人只能找到些醉鬼小偷白痴。” 他说:“你们这么做只不过为了要让孙济城明白,你们已经发现死的不是他。” 郑南园在听,就好像一个小学生在听塾师讲他根本听不懂的四书五经。 于是喝酒的田老爷子又喝了三杯酒,他的儿子也陪他喝了三杯。 “我们到这里来,是想问你一件事。”田老爷子问的话永远都问在节骨眼上,“你们怎么会知道死的不是孙济城?” 郑南园笑了。 “这句话其实是应该由我来问老爷子的。” “可是现在我已经先问你。” “我能不能不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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