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靴子。小楼上静寂无声,公孙断正将头埋入饮马的水槽里,像马一样在喝着冷水,但现在只怕连一条河的水也无法使他清醒。荒野上的晨风中,还带着一阵淡淡的血腥气。
花满天和云在天也回到他们自己的屋里,开始准备到大堂来用早餐。每天早上他们都要到大堂来用早餐,这是马空群的规矩。沈三娘终于鼓起勇气,走进了马空群的房门。在里面等她的是谁呢?翠浓手抱膝盖,蜷曲在书房里一张宽大的檀木椅上。她看来既疲倦又恐惧。沈三娘看见她的时候,两个人好像都吃了一惊。马空群冷冷地观察着她们脸上的表情,忽然道:“你们当然是认得的。”沈三娘点点头。马空群道:“现在我已将她带回来了,也免得你以后再三更半夜的去找她。”沈三娘的反应很奇特,她好像在沉思着,好像根本没有听见马空群的话。过了很久,她才慢慢地转身,面对着马空群,缓缓道:“我昨天晚上的确出去过。”马空群道:“我知道。”沈三娘道:“我要找的人也不是翠浓。”马空群道:“我知道。”他已坐了下来,神色还是很平静,谁也无法从他脸上的表情看出他心里的喜怒。沈三娘凝视着他,一字字道:“我去找的人是傅红雪!”马空群在听着,甚至连眼角的肌肉都没有牵动。他目光中非但没有惊奇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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