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最愚蠢的人,才会做这种事。”他自己想将车门拉起,突然间,一只手从车顶上挂了下来。一只又黄又瘦的手,手里还拿着个破碗。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,在车顶上道:“有没有酒,快给我添上一碗,我已经快渴死了。”云在天看着这只手,居然又笑了,道:“幸好车上还带着有酒,乐先生何不请下来?”两只又脏又黑的泥脚,穿着双破破烂烂的草鞋,有只草鞋连底都不见了一半,正随着车马的颤动,在摇来摇去。叶开倒真有点担心,生怕这人会从车顶上跌下来。谁知人影一闪,这人忽然间已到了车厢里,端端正正地坐在叶开对面,一双眼睛半醉半醒,直勾勾地看着叶开。叶开当然也在看着他。他身上穿着件秀才的青衿,非但洗得很干净,而且连一个补丁都没有。先看到他的手,再看到他的脚,谁也想不到他身上穿的是这么样一件衣服。叶开看着他,只觉得这人实在有趣得很。这位乐先生忽然瞪起了眼,道:“你盯着我看什么?以为我这件衣服是偷来的?”叶开笑道:“若真是偷来的,千万告诉我地方,让我也好去偷一件。”乐先生瞪着眼道:“你已有多久没换过衣服了?”叶开道:“不太久,还不到三个月。”乐先生皱起了眉,道:“难怪这里就像是鲍鱼之肆,臭不可闻也。”叶开眨眨眼,道:“你几天换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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