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有人还留在街上。傅红雪站在那里,手脚已僵硬,直到听见叶开的脚步声时,才沉声问道:“你说这人就是‘无骨蛇’西门春?”过了很久,叶开才吐出口气,道:“是的。”傅红雪道:“我也知道他是个怎么样的人。”叶开道:“你应该知道。”傅红雪道:“他既没有反抗,也没有呼喊,就已被人杀了。”叶开道:“这是致命的一锥。”傅红雪道:“能这样杀他的人并不多。”叶开道:“很多。”傅红雪皱眉道:“很多?”叶开突然长叹,道:“无论谁都可以杀了他,因为他已根本没有反抗之力。”傅红雪道:“为什么?”叶开苦笑道:“我怕他不肯等你,所以先点了他的穴道。”他忽又接着道:“只不过,能杀他的人虽多,想杀他的人却不多,也许只有一个。”傅红雪道:“谁?”叶开道:“一个生怕你将他秘密问出来的人。”傅红雪沉默了很久,道:“他为什么要杀我?是谁要他来杀我的?……这就是他的秘密?”叶开道:“不错。”傅红雪突然冷笑,然后就转身走了出去。叶开道:“你要到哪里去?”傅红雪道:“我走我的路,你为何不去走你自己的路呢?”他头也不回,慢慢地走上了长街。长街寂寂,对面窄门上的灯笼已燃起。一阵风吹过,将那窄巷口点着的招租红纸吹得飞了起来。风很冷,夜已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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