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虽已全都看破,但只要想起那种声音,还是食难下咽,寝难安枕。”傅红雪也沉默了很久,才问道:“第二天早上,有没有受伤的人入庵来过?”了因道:“没有,自从那天晚上之后,这梅花庵的门至少有半个月未曾打开过。”
傅红雪道:“以后呢?”了因道:“开始的那几年,还有些武林豪杰,到这里来追思凭吊,但后来也渐渐少了,别的人听说那件凶杀后,更久已绝足。”她叹息着,又道:“施主想必也看得出这里情况,若不是我佛慈悲,还赐给了两亩薄田,老尼师徒三人只怕早已活活饿死。”傅红雪已不能再问下去,也不忍再问下去。他慢慢地将手里的这碗茶放在桌子上,正准备走出去。了因看着这碗茶,忽然道:“施主不想喝这一碗苦茶?”傅红雪摇摇头。了因却又追问道:“为什么?”傅红雪道:“我从不喝陌生人的茶水。”了因说道:“但老尼只不过是个出家人,施主难道也……”傅红雪道:“出家人也是人。”了因又长长叹息了一声,道:“看来施主也未免太小心了。”傅红雪道:“因为我还想活着。”了因脸上忽然露出种冷淡而诡秘的微笑,这种笑容本不该出现这脸上的。她冷冷地笑着道:“只可惜无论多小心的人,迟早也有要死的时候。”这句话还没有说完,她衰老干瘪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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