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后缩,忽然道:“一个人若想活得长久,话也不能说得太多。”路小佳笑道:“这倒也是句老实话,今天我的话实在说得太多了。”他捏碎粒花生,剥开,抛起,忽又笑道:“但你的话却说得太少。”傅红雪道:“哦?”路小佳已接住了花生,慢慢咀嚼,道:“你本该问问他,为何要杀你的。”傅红雪道:“我不必问。”路小佳道:“为什么?”傅红雪道:“因为我已知道。”路小佳道:“你知道什么?”傅红雪目中露出痛苦之色,一字字道:“我知道他必定也是那天在梅花庵外的刺客之一。”路小佳忽然大笑,道:“今年他还不到三十,那时他还是个孩子,你为何不算算他的年纪?”傅红雪怔住。路小佳道:“只不过你既然可以为你的父亲复仇,他当然也可以为他的父亲杀了你。”傅红雪终于明白。薛大汉虽不是白家的仇人,他父亲却无疑是的。这一切阴谋,只不过是为了阻止傅红雪去杀他的父亲。谁能说他做错了?他用的方法也许不正当,但一个人若要阻止别人去杀他的父亲,无论用什么法子,都没有人能说他是不对的。薛大汉一直没有开口,他已将全身真力全都运达四肢。那巨大的身躯,看来似乎又已高大了些。他用的兵器是柄五十三斤重的大铁斧,看来这一斧之力,连山石都难以抗拒。傅红雪长长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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