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他还可能回来,走了一个厉忘归,还会来其他的教长。那样仍然不能解决问题。’” “他的意思……不会是要……”林霁月很吃惊,“好大的胆子!” “的确是好大的胆子,而且比你想象的还要大胆,”韦望笛说,“他不但决定要摧毁辰月教,而且还要用一种最为不可思议的方式——用巫术和厉忘归换脸,假扮成厉忘归潜回辰月,从内部摧毁辰月。” “我明白了!”林霁月恍然大悟,“怪不得那一次的巫祭考验充满波折呢,原来巫王就是借助那一次的机会,关押了厉忘归,然后自己扮成教长离开了!” “是的,那一次的挑战者,包括安灵均在内,早就得到了巫王的密令。”韦望笛说,“巫王趁着厉忘归不备,偷袭了他,把他带到地下囚禁起来。而考验一完,巫王没有再现身,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炮制的证据,宣布了巫王的背叛。只有这样,才能保证教长以最安全的方式被关押,你们也看到了,除非有人放他走,否则他自己绝对逃不了。” “可是,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他,那样岂不是永绝后患?”黄小路问,“也不至于像今天这样,让他逃脱了。” “一来是因为巫王痛恨此人利用他的友谊,存心要他受尽苦楚,而不愿意轻易解决他;二来也想从他那里多拷问出一些和辰月有关的秘密,以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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