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微皱着眉锋,若有所思,像在想什么心事。这个人长得相当英挺,雪白的一件长衫,连一个污黑点儿都没有,罩在他那颀长的身材上,不但益显英挺,还透着洒脱飘逸、超拔脱俗。看上去这个人近三十年纪,长长的一双眉,眼角儿微翘的一双凤目,脸庞略嫌瘦了些,脸色也显得有点苍白,像刚害过一场大病。竹棚子里座儿上了七八成,挺不错的生意。喝酒的什么样人都有,有老的,有少的,有衣着鲜明,旁边站着下人的有钱老爷,也有卷着袖子、露着胸膛的贩夫走卒。这都不算怪,怪的是竟然还有两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大姑娘。竹棚子里的酒不错,驰名遐迩,好酒贪杯的趋之若骛,可是曾几何时这两个大姑娘往竹棚子里一坐,竹棚子里的酒马上就淡多了,要不是大伙儿的心没放在酒上,准有人拍桌子骂掌柜的酒里掺了水。两个大姑娘的确动人,也的确比酒还美还香。不说那两张吹弹欲破的如花娇靥,单那两副成熟的玲珑胴体,跟那对水汪汪能勾人魂的妙目,就够人不喝酒就醉的了。更要命的是她俩穿的那身衣裳,穿的花,那算不了什么,要命的是它比合身稍微小了些。就这,竹棚子里的人没喝就都醉了,只差没夹菜往别人嘴里送了。这么多贪婪邪恶的目光,两个大姑娘似乎都没觉得,因为她俩的心思都在-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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