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报老爷。”赵黍在院门外袖手而立,徐徐吐纳调息,可很快便皱起眉头,自言自语:“一股子腥臭味,想来应该是六畜作怪,不是什么厉害东西。”没过多久,院门再度打开,这回是一名白白胖胖的老人出面相迎,上来便是深深揖拜,略显激动地说道:“拜见上使!老夫戴庸,没想到怀英馆真的派人前来了!”“上使不敢当,在下不过一介符吏。”赵黍回礼道。戴老爷问道:“前些年老夫曾在怀英馆见过张首座,不知他老人家可好?”“首座身体康健,只是另有要事,无暇抽身,于是派我前来。”赵黍直言:“听说令郎染疾,药石难解,不知具体状况如何?”戴老爷连连叹气,将赵黍迎入宅院:“不瞒赵生,犬子近来半月狂躁不定、语无伦次,并且屡次伤人。老夫只得他将锁在屋中,每日送去吃食茶水。”来到戴家后院,此地还有另外两人,戴老爷介绍起来:“这两位分别是城南将军庙的王庙守,以及历山岩泉洞的朱先生,都是成阳左近的有术之士。”王庙守身穿粗布短褐,外貌模样看上去与乡下老农无异。朱先生则是麻衣披发、身背木剑,俨然一副化外高人的派头。“怀英馆符吏,赵黍。”自报身份后,王庙守连连拱手示好。而那位朱先生只是瞥了赵黍一眼,然后就昂着头用鼻孔看人,一句话都不说。赵黍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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