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。”此言一出,特别运用内力发话,全场中除了那威猛老人外,连赵师容都被震得霍然站起,有人几乎摔倒,大部分的武林中人震退了几步,更有人当场震得全身麻痹。朱顺水眯着狡诈的眼睛,问:“那么,”他满怀信心如狐狸般笑道:“我还配不配?”萧秋水平视着他,深深地、长长地吸了一口气,一字一句地说:“你,不,配。”鸦雀无声。除了剥剥的火炬未熄前的燃烧之声外,数千近万的人海中,竟连一点声音都没有。朱顺水犹如鹰雕,瞅住萧秋水,然后举起了他鹰爪一般的手,轻轻地抓在擂台上的一根柱上,犹如拾起一只精致的茶杯一般。然而那一人围抱般粗的柱子,立即摧枯拉朽般霉了,哗啦啦地倒下来,牵动整个擂台,一阵山摇地动的声响,尘土飞扬,擂台全塌了。这只是朱顺水左手一捏之力。这下连大永老人、地眼大师都变了脸色。朱顺水双目如毒刃,盯住萧秋水,全身无风自动,一字一句地问:“我,还,配,不,配?”萧秋水这次没有答。他反过头去。他问唐肥: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“这样做,对不对得起方姊?”“为什么要背叛唐门,而投入这老匹夫手下?”唐肥愣住。她那阴阳怪脸还来不及答,朱顺水只觉得一阵血液上冲,脑门炸地轰然一声,一种莫可名状的愤怒,使头上毛发根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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