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器械,威力实在惊人,不知道扶风营的人怎么能搬到这里。一片毒锥投下来,在冰柱林中叮当做响,弓箭手们没有穿戴盔甲,一击之下就倒了大半。船上也有了变化。夸父一手把着舵,一手提着那舵手抵挡刺客。他力气极大,挥动舵手的尸体毫不为难,但是精神还得放在舵上,刺客的武功又高,没两个回合下来就吃了大亏。那舵手被刺客的快刀削得只剩小半截,夸父浑身浴血,把着舵的那条胳膊几处伤口都深得见骨,困兽一般连连低吼,眼见是撑不下去了。纤索都被纤夫们抛弃了,那船虽然是勉强对着江心石,却被水流冲了开去,晃得厉害。两名刺客守在舱口,身上已经带伤,显得很吃力,但是舱里的人一时也冲不出来。这个时候舱中闷响连串,桅杆带着白帆咔地折断坠入江中,舱盖也被掀了起来。索隐看见船舱中的布置,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。原来两舷各布置了四台床弩,亮闪闪分明是铜铸的,难怪这船吃水这样深。八台铜床弩拿来可以守卫一座小城池,路牵机如此安置实在称得上奢侈。没有了舱门的限制,十几名护卫一起攻向守着舱门的两名刺客。舱中几名秘术师也在联手施术,船周围的水面象是突然被冻住了似的,在一片白浪中显得十分诡异,狂乱跳动的商船渐渐安定了下来。船身才稳住,右舷的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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