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样?”老人轻轻地摸着椅子的把手,“我和她本来就没有感情。我要离婚,她又不肯,还用怀上了你来威胁我和青蓝断了。怎么可能?青蓝才是真正的女人,知书达理,文静娴雅,而不是你妈那样从农村来的泼妇!她有什么资格约青蓝去楼顶说话?你知道青蓝被她害成了什么样子吗?!你知道青蓝死得有多惨吗?”老人的声音越来越高:“我赶过去的时候,就看到血肉模糊的一团。血肉模糊的一团!那曾是我最心爱的女人啊!”老人忽然沉默了,中年男人也不说话,室内沉默得让人喘不过气来。半晌后中年男人低声道:“怎么说那个叫青蓝的女人也不在这么多年了。你就算行行好,帮妈妈了了这个心愿吧。”老人诡异地笑了:“谁说青蓝不在了?你知道吗?这么多年,我从来就没睡过床。我每天吃饭、睡觉、看书,都没有离开过这张椅子。”老人抚摸着竹椅的扶手,轻柔得像摸着情人的手臂:“因为我舍不得。你猜猜,这张竹椅的每节竹子里,塞的是谁的骨头?这四十年里,青蓝从来就没有离开过我,我又怎么会同意和你妈妈葬在一起?回去吧,找个地方把她的骨灰埋了,不要再来烦我。”中年男人沉默片刻,往门外走去。老人看着他的背影,忽然喊住了他,叹息一声:“以后要是想起我,欢迎来看看。你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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