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厮笑道:“咱们衣裳褴褛,他们狗眼看人低。我给你出一口气,这是应该的。”举杯一饮而尽,又摇头晃脑地说道:“别人请我的客,我白吃白喝,过意不去,让我也过过请客的瘾。怎么,你们还不走开,是想我也请你们的客吗?哼,你们有钱,这个东道我可不做。”楚大鹏道:“小哥说笑了。我们是有紧要之事求贵友帮忙的。”韩佩瑛道:“你不是说过对我并无所求吗,怎的忽然又有起事来了?”楚大鹏道:“这是这位洪帮主的事情,我刚刚知道。洪帮主,还是由你自己说吧。”洪圻心中恼怒,想道:“你这是明知故问。”但因他一来有事求人,二来他把韩佩瑛错当作一个姓宫的女子,而那位宫小姐的父亲正是他最忌惮的一个大魔头。因此尽管心中恼怒,却还是不能不必恭必敬地说道:“请宫、公、公子高、高抬贵手!”心中怒气难宣,说话不觉颤抖,听了似是口吃的模样。“宫”“公”同音,韩佩瑛只道他连说了三个“公”字,仍未知道他是称呼自己的姓氏。韩佩瑛愕然道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洪圻道:“敝帮有两位香主,不知何事得罪了公子,请公子饶他们一命!”韩佩瑛诧道:“这事从何说起?我与贵帮上下人等无一相识,我怎会要你们两位香主的性命?”洪圻嘘了口气,说道:“谢宫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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