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大由与郑友宝知道闯了祸,哪里还敢再说一句,就像夹了尾巴的两条狗一样,跟着陷空道人灰溜溜地走了。厉赛英暗暗叫了一声“好险!”当下就走过去察看奚玉帆所受的伤。只见奚玉帆面如土色,大汗淋漓,头顶还发散着白蒙蒙的蒸汽。厉赛英暗暗吃惊,心道:“他受的伤可是很不轻啊!”但虽是吃亏,却也佩服奚玉帆的内功了得,想道:“他受了宫伯伯的七煞掌之伤,才不过一个月,如今又受了化血刀的伤,居然还能够熬得住。倘若换了是我,只怕也是不能。”奚玉帆挣扎着站起来,说道:“多谢姑娘拔刀相助之恩,大恩不敢言报……”他强自支持,说得十分吃力,喘息之声,厉赛英都听到了。厉赛英噗哧一笑,按住了他,让他坐下,说道:“现在不是说客气话的时候,让我给你治伤。”厉赛英给他把了把脉,只觉得他的脉息倒还没有零乱,暗自思忖:“幸亏他的内功深厚,短期内大概可以没有性命之忧,不过化血刀之伤应该如何治法,爹爹可没有教过我,我在公孙璞面前夸下海口,说是定能将他治好的,这怎么办呢?”奚玉帆看出她面有难色,喘了口气,说道:“我书房里有一坛九天回阳百花酒,请、请你——”九天回阳百花酒并不是化血刀的对症解药,但可以祛除阴寒之毒,对他的伤多少有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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