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胆林昌嗣,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不从实招来?”荣枯酒店大厅里,庾瓒抄起一双筷子权当惊堂木,啪地一拍桌子。聚在周围的众人见他装腔作势的模样只觉好笑,但场合所限又谁都不敢笑出来。而被点到名的林昌嗣却丝毫不显畏惧,轻蔑道:“什么人证物证,你们这就是栽赃陷害!”“栽赃陷害?”庾瓒不禁又一拍筷子,“有人看见一个穿太学生袍服的,将人头丢进水里,不是你还能是谁?”“太学生多了去了,你凭什么说就是我?”韦若昭这时插话道:“不错,这城里的太学生是很多,可与这件事有关的却只有你一个。而且,放生池边的老乞丐说,那个人还有显著特征,跑起来一脚高一脚低!”林昌嗣顿时脱口而出:“不可能,那老叫花子是瞎的,怎么会看见?”众人这下全都听出他话中的破绽,顿时惊呼一片。林昌嗣话一出口便也觉得不妥,无奈覆水难收,一下愣在当场。“这么说你真的在那个时候去过放生池边,要不怎么知道那儿有个瞎眼的老叫花子呢?”韦若昭微微一笑,“只是你不知道吧,这城里瞎眼叫花子虽然多,可真看不见的却没有几个,而他们,都是我的耳朵、眼睛!”独孤仲平听韦若昭一本正经地学自己说话忍不住偷笑,却并不说破。林昌嗣眼看已无法抵赖,突然间眼珠一转,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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