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提到过。”李秀一抽了抽鼻子,似乎不太相信,冷笑道:“翘翘身上有气味?我怎么没闻到?而且隔着那么远,这小子莫非是属狗的?”韦若昭的语调却有些伤感。“那是因为你不爱翘翘。”众人一时无语。李秀一其实也有些动容,却又不愿被人察觉,于是故作轻蔑地一笑,道:“翘翘显然铁了心要维护康连城,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康连城藏身的地方?不过你们这些多愁善感的人,这个时候恐怕谁都不好意思提用刑的事儿了吧?哼!真是让人讨厌。庾大人,你不会也这么娘儿们似的没出息吧?”庾瓒却一脸懊丧地叹气。“她现在把什么都认下来了,唯一一个可能指证她大包大揽开脱康连城的人也已经死了,除非我们能找到康连城作案的铁证,不然怎么对一个已经认了死罪的人用刑?”韦若昭听了这话不禁满怀期待地看向旁边的独孤仲平。“师父,有这样的证据吗?”独孤仲平自从进来就一直没说话,又沉默了好一阵,只冷冷摇头。“看来这案子的真相是我猜错了,翘翘说的都是真的。这案子就这样吧,我先走一步。”他说完竟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。韦若昭想不到独孤仲平的态度会在这时又一次发生陡转,不禁又是疑惑又是失望,她望了望独孤仲平离去的背影,又转头看看脚下林昌嗣尚有余温的尸体。太阳就在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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