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欣赏此地的夜色?俯览山下那座古老、巨大的城池?还是突然,一声轻微异响,划破这份能隐隐窒息的死寂。牌坊后,那几座楼阁中最中间的一座,两扇门大开,从黑暗的门里,飘出四团碗口大的灯光,出了楼,看清楚了,那是四名黑衣人各提一盏纱灯,一边各二,整齐迈步,不疾不徐。在这四名提灯黑衣人的中间,是一名红衣人,藉着四盏纱灯跟夜空黯淡夜色看,年纪在四十上下,白面无须,长眉细眼,脸上一点表情没有,森冷逼人。这四外一中五个人,步履看似不徐不疾,但转眼工夫已走完十余丈的石板路,来到牌坊之后,五个人像约好了似的,-起停住。红衣人的一双细目,望向背面而立的白衣人,目光比他的脸色还冷三分,他冷然开口,一字一句,不带丝毫感情:“约见你的人到了。”白衣人像没听见,不但没回声,甚至连动也没动一下。红衣人的话声提高了些,却仍然不带一点感情:“约你的人到了。”只听白衣人开口发话,话声比红衣人更冷、更不带感情,听进耳朵里,能让人发稍上竖,头皮发麻:“我不聋不哑,但是你不配。”红衣人一双细目之中闪起冷芒:“你怎么说?”“你听见了,而且一字字听得清楚。”“你没回身,没看见我,怎么知道”“我不用回身,不用看,你自己知道。”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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