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样嚣张,我只好先杀一个了。”然后他开枪。“啪。”——对着陈剑谁。他在他脸上开了一枪。枪声不是这样子的。也不该是这样的声响。——是“砰”,不是“啪”。——就算装上灭声器,也是“噗”,不是“啪”。只见陈剑谁的额前突然——不是裂开一个血洞——而是紫了一紫。陈剑谁没有倒下。没有死。甚至也没有流血。——因为他根本没有中枪。因为雷柏明的枪里也根本没有子弹。子弹不在枪膛里,会在哪里!2、橙色脐棱在陈剑谁手里。子弹在灯下、手心里闪闪发亮。“真是漂亮的东酉,”陈剑谁凝视手上的子弹,仿佛有很深的感触,“杀人的武器往往都很漂亮,铸造的特别用心。相比之下,人命越不值钱了。”雷柏明怔了半响,忽然开声问:“我的子弹怎会跑到你手里?”陈剑谁像老师接受学生的问题般的作答:“我和你走了那么长的一段路,又摸黑进入红毛拿督,就算你的身份证号码我也会背了。”雷柏明又愣了下,说:“你们一早就怀疑我了?”戴洪华深手人裤袋内。雷柏明也没有办法——就算对主拔枪,他也阻止不了。戴洪华摸出的是一架微型录音机。一下子,什么都不必说了。——该说的(或不该说的),全都记录了下来了。雷柏明的身体在发着抖,涩声说:“你们真是神机妙算。比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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