枯木禅师吃一惊,道:“老夫人没事吧?”沈如青道:“没事。”枯木禅师道:“是不是尊夫受惊大过……”沈如青道:“他虽然很害怕,也没有事。”枯木透一口大气,道:“老夫人和公子都没事,老衲就放心了。”他发现沈如箐直勾勾的望住徐少龙,当下道:“这一位是……”沈如青摇摇头,道:“大师不必介绍,我们已经认识。”徐少龙道:“沈夫人的胆子真不小啊!”沈如青道:“老实说,贱妾如果不是急于来向徐先生谢恩,也不敢走出来。”这话听起来没有一点漏洞,冠冕堂皇得很。可是徐少龙却明白她话外之音,乃是表示要见他一面。枯木禅师道:“其实你用不着劳驾,徐施主是自己人,老衲自会向他道谢。不过沈夫人既然来了,当面说一声,也合人情道理,刚才如不是徐施主即时援手,本寺之内,势必无人能够活命。”这时外面有人叫道:“老师父,老师父,府里的公人来啦!”枯木禅师忙道:“沈夫人且在此处,万勿出去,免得与公人碰面,老袖出去应付,待我回来,才可回去。”沈如青正求之不得,当下道:“我晓得了。”枯木匆匆出去,顺手还掩上门。佛堂内只剩下这一。对年轻人,沈如青凝视着徐少龙。由于他现在既在灯光之下,又没有掩起面目,是以彼此都看得十分真切。徐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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