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枉刚刚自己扔的那一两银子。毕方不动声色的将身前那碗女儿红给喝完,然后借着酒劲儿跳到秦隐肩上。“我说,你这一手动静玩大了,接下来可是寸步难行啊。”秦隐笑了笑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提起包袱转身走出酒肆,任由冷风刺面,将脑子吹醒。十月廿九,金阳城的街道上的人少了许多,实在是因为今年的初冬比往年冷了太多。这种趋势看去,恐怕过不了多久便要再度飘起雪花。秦隐龙行虎步,酒气随着周身灵力蒸腾而出。明明是冷冽初冬,但秦隐却是头顶热气,周身无人,他不急不缓说道:“何来寸步难行之说?我入门身牒独孤泰迪,我留名号为冢虎,见我面者仅有城南四十死尸。见我背影与侧影者无非三三两两,乃我故意所为,这些人又怎能识破我的伪装?”恢复了原本面貌秦隐,依然是那名朝气蓬勃的少年模样,但是说出的话却着实惊世骇俗。“对啊,你那还藏着改头换面的邪术!!若不是你的声音,连爷爷都没认出你来。”毕方被唬得一愣一愣,猛地一拍大腿喝道,不过胖雀子又很快泛起疑惑。“你故意留下名号作甚?另有深意?”“偌大的天武王朝,宗门林立,强者无数。朝廷的人不可能都是废物,只不过偶尔出现的废材被你我遇到。留下冢虎之名,自然便是将铁手铜判的人向永夜地宫身上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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