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幕僚?”夏侯烈瞥了一眼那边汗出如浆的苏牧,嘴角浮起讥讽笑容,“苏游击的眼神不太好使啊……难不成,是要为这厨子求情?”“学生不是幕僚。”青年复又鞠了一躬,看着那边瑟瑟发抖不敢发一言的厨师,“亦不是求情,学生想说他确实有罪。”“有意思。”夏侯烈眉毛一挑,“说说看,这厨子何罪之有?”这一次,连次首席坐着的黄门侍郎谢长运都价格目光投来。因为这道声音太平静了,因为在夏侯烈的注视下,还没有人有如此胆魄……如此说话……有变数的故事才精彩,他谢长运很好奇这个青年士子如何自保。“其罪有三。”青年学子仰头看向夏侯烈,声音平静而清朗。“我观堂中肉块不论有无骨头,皆是切面光滑,四四方方,错落有致,想来这切肉之刀锋利异常!然而这厨师却偏偏切不断一根头发。身为主厨却无刀功,这是第一罪。”“我观厨师刚踏入堂中,相隔五十步便看见大将军手中发丝,想来眼神极好。然而他却在以木签穿肉时却没注意到一根头发。为将军烤肉却心不在焉,这是第二罪。”“我观肉块皆是烤熟后端入堂内,喷香扑鼻,想来应是以木炭炙烤,外焦里嫩。然而厨师却没能将这一根头发烤焦。学艺不精欺骗将军,这是第三罪。”“欺君之罪,死不足惜。欺将军之罪,定不可轻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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