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浑浊无神的眼睛藏在门缝之后。“是井家的大娘吗?”少年轻轻的询问声在这酷日之下响起,却如一阵深秋的风,卷起了落叶,也吹醒了老人。哆哆嗦嗦的声音颤抖着响起,“俺是双贵他娘……娃子你是……”“我是井大哥的兄弟。”腐朽木门被猛地拉开。一名花白了头发的妇人努力睁开浑浊的眼睛,嘴唇哆嗦,“是为了俺家双贵来的……么?俺家双贵是不是还好好的……”少年轻轻握住妇人那双满是糙皮的手掌,目光温和,“大娘,井大哥临走时唯一担心的就是这几天没人照顾家中老娘。这不把他攒的钱让我捎给您,说先找人翻修下宅子,怕这几月漏了雨。”“对了,他还嘱咐过,剩下的别替他省着。”老妇人死死攥着秦隐的手掌,那双浑浊的眼睛中瞬间泪崩,“俺儿……”“井大哥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。”秦隐轻轻抱了抱那佝偻的老妇人,将那沉甸甸的钱袋塞入老妪的掌心后,转身抬头看了看那朗朗晴空,万里澄澈。舍命相搏,十锭银,全交予了老妪。“大娘,保重。”轻轻留下一句话,秦隐平静离开巷道。火海中,井双贵手里死死攥的那个“娘绣”布袋,终于有了个交代。我有一壶酒,足以慰风尘。但尽杯中物,可笑世间人。……一个下午的时间,秦隐先后跑了西市坊和南市坊,回府的时候还顺路去了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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